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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张豹点点头,他也曾经陪着郝建鹏来过一次,所以对于这些也清楚。
沉闷的叩门声响了起来,就像是在敲木鱼一样。
过了没有过多长时间,天师门从内向外推开,露出了一小条缝隙,一位身着素袍的小道士从缝隙中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府内已经闭观,几位居士还请明日再来!”
郝建鹏小看了那小道士一眼,道:“小道长,你一定是新来的吧?我叫郝建鹏,是从天南省过来的,与你们正一教的张天师是老朋友了。劳烦小道长前去府内通禀一声!”
小道士眼珠一转,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快速地朝着府内跑去,跑到几位年轻道士的身边之后,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几,几位师叔,府门外来了一个,来了几名居士!”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其中领头的那位居士,自称郝建鹏,说是师祖的老友,不知道?”
一名青年道士面色一怔,道:“他真说自己叫郝建鹏?”
小道士眨巴眨巴眼睛,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绝对错不了,我听他亲口说的!”
“乖乖,师父紫薇算术又有精进了!”这名青年道士脸色隐现崇拜之意。
小道士见青年道士双眼放光,不由得轻轻拽了拽他的道袍,道:“师叔,清扬师叔,您说什么呢?什么紫薇算术?”
“擦,玄飞你个臭小子,别拽我的衣服啊?”名叫清扬的道士,苦笑着看着不断撕扯着自己道袍下的小道士,道:“得,算我怕了你了!就在闭观之前,师父送走那些香客的时候,突然对我说:有朋自远方来,不能怠慢了。让我到厨房多要了两道素菜。没想到这才刚过去半个小时,就真的有人上门了。”
名叫玄飞的小道士听完之后双眼直冒星星,道:“哇,师祖好厉害啊!”
“行了,师叔我要去迎接客人了,你小子就在那感叹吧!”清扬甩开玄飞的小手,大跨步地向着天师府门走去。
天师府门前,被玄飞小倒是的举动给搞的一愣一愣的郝建鹏,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府门突然打开,清扬领着三四个年岁和他差不多的青年道士,出现在郝建鹏面前。
“郝居士到来,未曾远迎,还请见谅!”清扬对着郝建鹏打了个稽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郝建鹏还了清扬一礼,口中连道:“道长客气了!”
两方客套了半晌,清扬领着郝建鹏一行人,径直向着天师府内走去。
此刻,天师府大殿中,天师张道青率先停下了早课,对大殿中的众人说道:“好了,此间晚课到此为止,散了吧!”
“是,师父!”
“是,师祖!”
大点中大概有两百多人,全都恭敬地站了起来,稽首离去。
最后,留在大殿中的只有五六名长者胡子的中年道人,这个时候,最上方的几位中年道士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起身问道:“敢问师兄,平日里早晚课必然做够一个时辰,这今日为何提前结束早课呢?”
张道青相貌清奇,身材修长,长发披肩,尽管身上穿着天师道袍,倒不像是个道士,更像是古时候的儒门士子,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气息。
他笑着看了其余几人一眼,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我等不该前往迎接吗?”
左边的一位老道站起身来,朝着正中间的张道青打了个稽首,道:“有客?何方之客?”
张道青一拂天师袍,站起身来,边往大殿外走边说道:“无量山,法华宗外门掌门郝建鹏!”
“哦,理当如此!”
几位中年老道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紧跟在张道青身后而去。
如果郝建鹏现在在大殿中的话,一定会感到惊悚莫名!
这龙虎山正一派不是世俗界的一个道家门派吗?他们从哪里听说的无量山,又从哪里知道的法华宗?难不成他张天师连这一点都能够推算出来?
匪夷所思!
刚刚走到大殿门口,远远的众人就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随后郝建鹏等几人的身影就显露了出来。
张道青哈哈一笑,迎了上去说道:“建鹏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难不成你是特意为了参加我们龙虎山的龙虎大典而来的?”
龙虎大典,是正一教纪念天师张道陵创派周年的庆祝大典,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整个华夏的上流社会人物都会前来观礼。
而且还真是巧了,一周之后,便是龙虎大典开始的时间。
“师父又调皮了!”领着郝建鹏一行人进来的清扬,心中暗自嘀咕了起来。
是呗,你说你明明算出来郝建鹏会来正一派,还故意抛出两句问话,有点欲盖弥彰了。
“哈哈,天师你神算无双,难道还不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郝建鹏并不知道清扬的嘀咕声,反倒顺着张道青的话调侃了起来。
“建鹏兄,到时难住贫道了!嗯,等贫道来算上一算!”张道青装模作样地捏动手指,掐算了两下,过了好一会突然张口说道:“建鹏兄,你今天来求的事情有眉目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下下卦
“天师,你算到了?”郝建鹏眼睛一亮,说道。
张道青面带微笑地点点头,说道:“郝居士,咱们内堂叙话,贫道已经在内堂布下素斋,咱们边吃边聊!”
郝建鹏大喜过望,道:“如此,便多谢天师了!”
天师府内堂位于天师大殿之后,靠近右侧的地方,这里有着一排古色古香的木楼,其外雕龙刻凤、片片祥云笼罩木柱之上,也不知道沉珂了多少岁月。
张道青引领着郝建鹏进到了位于正中的一座厅堂,把那几个老道还有郝建鹏的几个保镖全都打发了出去,两人倒是相对而坐。
很快,就有几名身穿藏青色道袍的青年道士,端着一个个精美的瓷碟走了进来,瓷碟之内摆放着水果拼盘、冷菜、热菜,还有一小坛用泥土糊住坛口的美酒。
放下瓷碟中的菜肴,张道青亲自把那一小坛美酒的坛口拍开,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飘散了出来,直入人的脑部神经,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
“好酒!”
这未尝美酒身先醉,郝建鹏不由得赞叹出声。
“哈哈,郝居士,这一坛子酒乃是上好的花雕,是当年我师父埋在后山桂花树之下的,距今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岁月了。你今天来的可真是好时候啊!”张道青一边把就导入青瓷盏中,一遍解释道。
那酒果然是上了年份的好酒,不仅颜色泛黄。就连那飘溢而出的香气都绵柔恒久,让人回味无穷。
郝建鹏这一生中有两好,一是美女。二便是这美酒。
他迫不及待地端起青瓷盏,轻轻抿了一口,道:“香味醇厚,入口便化为一道清流直入心肺,让人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一刻绽放,确实回味无穷!妙,妙。妙!”
“哈哈,郝居士喜欢就好!”张道青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便坐了下来。
“天师,你方才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有眉目了!不知,可否知道那雪莺圣女所在何方?”放下青瓷盏,郝建鹏来不及再多和张道青客套。就直奔主题。
张道青微微颔首。道:“这几年来,居士造访我龙虎山十数次,每次贫道给居士的说法都有些模棱两口,居士还如此地信任贫道,贫道却是有愧于你啊!”
“天师说笑了!”郝建鹏呵呵一笑,道:“我每次前来龙虎山,天师便指点我何处能够寻得雪莺圣女,这些年来虽说未曾寻到。但也多少有了一些蛛丝马迹。天师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算了,不提了!”张道青摆摆手。道:“居士,你既为此事而来,那贫道便告知居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下郝建鹏傻了,这算哪门子有眉目啊?这不是坑爹吗?
郝建鹏有些为难得看着张道青,道:“天师,这两句偈语是何意?”
张道青笑道:“居士,须知山未曾走到尽头,又怎知山后没有如花盛景呢?”
“山未曾走到尽头,又怎知山后没有如花盛景”郝建鹏嘴中反复嘀咕着这两句话,忽然全身一震,道:“天师,你是说这天南省有地方我们还没有找?”
张道青微笑摇头,只是指了指天穹道:“居士,话尽于此,天机不可泄露!”
“好好,建鹏明白了!”这个时候郝建鹏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找那个地方。
那就是玉溪!
灯下黑的道理谁都懂,可是谁又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事情谈开了,两人也开怀畅饮了起来,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小坛足有两斤装的花雕,被两人喝了个干干净净。
郝建鹏自持拥有伪先天之境的修为,这点小酒根本就不能让他醉。
而张道青倒像是喝多了一样,脸色酡红,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的。
“郝,郝居士等,等龙虎大典之后贫道,贫道就会游历四方你我,你我相见之日自然遥遥无期。此番,此番贫道便为居士,为居士卜算一卦也,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张道青醉眼朦胧,说的话断断续续,不过越到后面却变得越流畅起来。
郝建鹏全身一震,他自然明白张道青的意思。
虽说龙虎山正一教属于世俗界的门派,论武力或许远远不如无量山中的各大门派。可是如果说风水堪舆,批命相面的话,龙虎山正一教堪称当时一绝!
因为整个无量山中,都没有哪一个门派或者人,能够断言为人相面批命,更不要说铁口直断,一卦千金了!
郝建鹏之所以能够在短短的十年时间中就成为法华宗外门掌门,那是因为在这十年的时间里,张道青曾经为郝建鹏批过命。
“好了!贫道,贫道现在就为你占卜一卦,稍等。”说话之间,张道青那修长的大手骤然一翻,手心当中赫然出现了六枚赤黄色的铜钱。
以郝建鹏的眼里,竟然没能够发现这铜钱是如何出现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这一瞬间,张道青原本醉醺醺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郝建鹏也随之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免得打断张道青的卜卦。
此时,张道青将六枚铜钱全部合在掌心,然后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形成了一个合拢的形态,再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没有人发现,张道青的手心正中已经冒出了一缕缕的柔白光滑,片刻之后,光华缩进他的手掌之内,他果断地往上一抛洒,六枚铜钱酒犹如梅花一样散开,随之跌落了下来,在桌面上翻腾一会之后,悠然平息下来。
此刻,桌面上的六枚铜钱或正或反,或立于桌面之上,形成了一个复杂卦象。
张道青眯眼一看,随后在心中推衍起来。
“天师,怎么样?”说到底,郝建鹏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连忙追问起来。
“这是无妄卦!”半晌之后,张道青倒吸一口凉气:“下下卦。”
“什么意思?”郝建鹏心中咯噔一声,忙问道:“怎么解卦?”
郝建鹏沉声道:“卦辞云,飞鸟失机落笼中,纵然奋飞不能腾,目下只宜守本分,妄想扒高万不能。”
“这个卦是异卦(下震上乾)相叠。乾为天为刚为健;震为雷为刚为动。动而健,刚阳盛,人心振奋,必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