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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用英语问好。握手之后,两人同时转身,面向前面一大排摄影记者,做出
微笑的姿态,给记者们拍照。
就在他们拍照期间,双方的随从人员迅速靠近,双方的翻译迅速到位。于是
,主宾介绍自己的随行人员,年轻女翻译一一向赵德良转译,赵德良分别和他们
握手。介绍过宾客之后,再由赵德良介绍自己这边的有关人员。分别介绍完毕,
宾主入座,开始会谈。
这一过程也非常程式化。首先由主人简单地说几句欢迎的话,然后介绍江南
省人大的情况。接着,客人也说几句客套的话,同样介绍一下其议会的情况。会
见仪式就此结束,赵德良邀请客人共进晚宴。
这样的活动只是一种仪式,别说吃饭,就算吃饱,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许
多领导在一起私聊的时候会说,最难受的是参加外事活动,没法吃饱,回家后还
要再加一点。
唐小舟只是影子,甚至影子都算不上。整个活动,没他什么事。最角落一桌
,是安排给他们这样一些人的,他坐在那里,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反正摄影记者
不会关注这个角落,他不怕吃相难看并且上镜。正吃着的时候,有手机短信进来
,拿起一看,是孔思勤。
孔思勤说,我在汉唐食府乐府厅,等你。
唐小舟的心稍稍动了一下。很想回复说,好的。他已经将这两个字输入,却
在按发送键的时候犹豫了,最终,还是按下了返回键,再将手机放进衣袋里,继
续吃饭。
吃完饭后,唐小舟送赵德良回家,进门后,赵德良说,小舟,今晚没什么别
的事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唐小舟心中一阵狂喜,和赵德良告别,转身出门,
快步走向自己的汽车,启动后便拿定主意赶去汉唐食府。
可是,汽车刚刚开出迎宾馆,唐小舟就开始纠结。
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满足生理需求是什么时候了。似乎是去年十月,也像是十
一月。那时候,他并不急切,总觉得机会多多。岂知先是唐小枚闹事,接下来孔
思勤不辞而别,使得他的心情彻底地灰暗,也开始对自己进行反思。最初一段时
间,他是有意克制,到了后来,似乎这方面的要求不是那么强烈的了,以至于到
了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零部件出了毛病?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每每午夜梦回,他心中都有一种苦,一种自我否定
。另一方面,他又对婚姻充满了恐惧。在他的感觉中,婚姻lk像一件衣服,刚买
的时候,喜爱得不行,恨不得穿在身上不脱下来。可时间是一部破旧却功能齐全
的洗衣机,经年累月的搅动,能将一切洗得苍白。不断有人在谈婚姻保鲜,这个
鲜怎么保?实在是个大难题。这件衣服旧了毛了破了或者式样过时了,你可能还
会喜欢,但此时喜欢的是记忆而不是衣服本身。
具体到和孔思勤之间,情况就更加特殊。他曾经有机会和她建立一种固定的
合法的关系,也有机会和她共建一个感情的乐园。可是,就因为他心里的阴影遮
蔽了阳光,看不到未来的春花灿烂,囚而选择了回避。岂料错过就是永远,想回
头却是山重水隔。
同时,他也想,自己此时对孔思勤强烈的感情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因为太长
时间没有亲近女人,强烈的生理需求掩盖了某些真相?
最终,唐小舟下定决心,猛地扭动方向盘,将汽车向了相反的道路。向前
开了一段,他将车停在路边,构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他说,抱歉,时间被绑架,释放无期。
文章出自二号首长:
《二号首长》第三部 第三卷 第053章
文章出自二号首长:
下午刚上班,唐小舟接到刘朔雯的电话,问赵书记在不在北京。唐小舟没有
说在,也没有说不在,只是问刘朔雯,找赵书记有什么事。刘朔雯说,武蒙今晚
有时间,如果在北京,武蒙想见见赵书记。
唐小舟想,这番话,肯定是武蒙交待好的。不是武蒙想见赵德良,而是赵德
良想见武蒙。早在一个月前,赵德良便让唐小舟和刘朔雯联络,希望有机会和武
蒙见一见。刘朔雯答复很委婉,说她一定转告,如果有时间再告之。
这一施,就施了一个月。武蒙显然很注意这种关系,竟然一直记着。
放下电话,唐小舟便去向赵德良汇报。赵德良听说过,立即说,你给办公厅
打个电话,让他们订机票,我们立即去机场。另外,你和丹鸿秘书长通报一下,
今天的安排全部取消,让他处理一下。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唐小舟第一件事给办公厅负责订票的同志打了个电话,
第二个电话并不是打给余开鸿,而是打给赵薇,叫她替赵德良清理行装。同时,
他也在替自己清理行装,国为随时都可能出差,他在办公室装备了一套备用行李
刚刚给余开鸿打完电话,赵德良已经出门。唐小舟只好将衣服等往包里一塞
,跟上去。他们没有回去拿赵德良的行李,而是要求赵a将行李直接送机场。
路上,唐小舟给王丽媛打电话,要求她立即安排晚上的一切。
赵德良此次见式蒙,只为一件事,希望武蒙能和有关部门打招呼,对江南省
的一些中报项目开绿灯。
项目的审批权在部委。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国家需要统一规划协调发
展,审批权如果不控制,省市县三级,都可以自行其事,就会出现很多重复建设
。如果严格按照程序办事,上面的审批权针对的是项目而不是人,这种程序,倒
是充分体现了优越性。
问题显然并非如此,审批项目的是人,申报项目的也是人。而这报和批的过
程,别说没有严格的执行程序,更没有严格的程序监督,事后发现有问题,也不
一定问责。如此一来,批或者不批,批给你还是批给他,凭的只是手中握看的那
支笔。这支笔凭什么落下夕既然不是规则,那就一定是人情。因此,项目申报人
就一定得去找人情这种东西。
怎么找人情,是一门巨大的学问。赵德良是正部级干部,人家那些握有笔的
人,也是正部级干部,全国范围内,这个级别的干部有很多,别说个个有交情,
就算是个个认识,都是一件难事。何况,你和他没有交情,总有人和他有交情,
或者总有人可能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和他建立起交情。你若想和别人处于同一
起跑线,或者共享同一竟争标准,那是痴人说梦。
地位低一些的人向上攀交情,那是高攀。既然是高攀,就有一个大人不记小
人过的道理,下面的人即使做错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囚此,下面的人可以去拍
去送去钻山打洞找关系。赵德良不同,他要去找交情,因为是平级,不存在攀的
事,只能是套。可这个交情怎么套?隔山隔水呢,人家给你交情,是你的面于,
人家不给你交情,是人家的道理。
所以,赵德良只有一条路,找更上面的人。武蒙只要一个电话,效果可能好
过赵德良跑断腿。
到达北京时,过了五点。上了驻京办的车,王丽媛说,情况有变。刘朔雯给
唐小舟打电话,不通,估计他们在飞机上,就把电话打给了王丽媛。武蒙那边临
时有事,晚上吃饭肯定不行。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晚上一起喝茶。
对于这样的消息,赵德良并不意外,只是轻轻地峨了一声。
别说赵德良不意外,就算是唐小舟,也早就习以为常。像武蒙这样的人,时
间并不是他自己的,他要见什么人,只能见缝擂针。这一点,唐小舟是深有体会
的。别说是晚餐改为晚茶,许多时候,为了见到某个人,下面某些领导,常常在
北京一等就是十天半月。那些跑项目跑上市的具体办事人员,常常在北京一住几
个月,也就是和某个人见上一面。大家都知道,驻京办是个渊蔽,却又没有一个
地方离得开,究其原因,就在于很多等待的事,驻京办可以代为完成。
吃晚饭的时候,又接到刘朔雯的电话,估计喝晚茶也不可能了。争取明天早
晨一起吃早餐。
唐小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了广东人喜欢请喝早茶,中国其他所
有地方,几乎没有专门请人吃早餐的习俗,关键因为早餐怎么吃都简单,请人吃
早餐,显得不够慎重其事。最郑重的,自然是晚餐,其次中餐也行。
不过,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分析。对于武蒙这类时间不属自己控制的人来说,
吃早餐,就显得意义特别,这充分说明,他将此很当一回事,连繁文坪节都免了
,充分说明他的心目中,对方的分量,已经重到了可以很随便的程度。
既然晚上不能见武蒙,赵德良留在驻京办意义也不大,吃过晚饭后,唐小舟
和王丽媛一起送他回家。返回的路上,王丽媛问唐小舟,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唐小舟说,这一天奔波的,回去睡觉好了。
王丽媛说,要不,我们一起去后海坐一坐?反正是休息。
唐小舟犹豫片刻,说,也行。
王丽媛看了他一眼。囚为要开车,她的头只是迅速偏了偏,是否真的看到他
,或者是不是看倒车镜,唐小舟不敢确定。以前雷主任来接赵德良,每次都带着
司机。这样就得出两台车。王丽媛主持驻京办,风格变了,她自己开车。
王丽媛问,要不要我叫几个人?
唐小舟这次没有犹豫,说,好。他有点害怕单独与王丽媛相对。这个女人年
龄虽然不小,杀伤力却很强。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闻过肉滋味了,他怕偶尔的
迷失。
王丽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可能时间上不妥,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
结果。王丽媛于是说,这个时候,是全中国人民最忙的时候,比上班还忙。唐小
舟于是想到雍州的夜生活,与京城相比,半点都不逊色。除非你在下午就约好,
到了八九点钟约人,肯定约不到。男人们上班,最重要的事,是晚上能够约到谁
,至于工作,是不必太上心的,只要晚上过得好就行。女士们上班,最关心的是
今天谁会约自己,几个人同时约的时候,自己该去赴谁的约。一天的生活,下午
五点以后才开始。
到达后海时,王丽媛还没有联系到人。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囚,除了叫人之外
,她还要联系酒吧。唐小舟喜静不喜欢闹,找的地方,必须绝对安静,尽管酒吧
的活动才刚刚开始,毕竟全国只有一个后海,去的人多,不提前预订,很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