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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颗破珠子和所谓的神谕玩弄,她会甘心么?
守护云洲,意味着她不可能成为皇后,没有万人跪拜的盛典,云洲小国——何德何能可以与衮州相提并论?
一念之差,她毅然决然的定下了心里的计划
不可改变。
她的未来是她自己的。
哪怕逆天而为,她愿意承受所有的代价!
灵珠,一颗死物,她是活生生的人——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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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白玄鹰一起来,又一起离开,他们走的是人迹罕至的另一条路。
少年紧紧跟随着她:“白萱,你到底在想什么,等回去长老们问起”
“你不说,便没有人知道!”
他怔了一下,走在前面的少女并没有他的停步而停下她的脚步。
白衣的少女走在前面,傲气十足的指责他的不是:“那时候,你又在想什么,放着凡人走进圣灵珠,连珠子被人碰了,你都是后知后觉的,有你这样做护卫的吗?”
“你”
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的指责!
守护灵珠是圣女的指责——白萱现在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
【番外】怪异,小婴儿(1)
他恼怒,却没有因此狡辩什么!
默默的盯着白萱的背影,美丽的侧影,甚至每一次正面看她,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不能说出口的情愫:他喜欢白萱,从小就喜欢,于是,他拼了命的练武,想要保护她、守护她——白萱是不是懂他的心,他不在乎,一年复一年,少女的骄傲与日俱增,她对他的俾倪越来越重。
玄鹰心里很清楚:在白萱眼里,他不过是个平凡的人,不破血腥,上不了神战榜的排名。他不认为自己会比那些个神战第一、神战第二差去哪里,或者,自己远远比衮州太子和云洲皇子强大!
可是无论他是怎样的,前面的绝艳少女是不会停下脚步来给他回眸。
她选定的是衮州太子,一个有点年纪又不怎么英俊的男人,男人——只是“男人”而已!
玄鹰悄然跟上
这辈子,他能做的,只是跟在白萱后面,为她鞍前马后的照料。
这就是命——
这就是情——
此刻,他就是这么认定的,给他天大的胆子,白玄鹰都不敢去想象自己心中完美的女神会断翼折翅。
到了山脚下,一路走来,白萱才愿意再和他说话,近乎威胁的口吻:“你,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说什么?”
说她玩忽职守,想着不久之后的大婚?
还是说他和她都失神,忽略了灵珠?
“灵珠的圣谕!不许说——除了你我和神祈山的老先知,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一统九州的是云洲’!”
白玄鹰震惊了:“你说什么?!”
“守口如瓶,还和以前过一样的平静日子。”
他不可思议的摇头:“你——你想”逆天改命?
这种事情,给他十条性命都不敢乱来!
摸着手里的灵珠,白色纱巾下,她启唇缓缓道来:“错,不是我逆天而行,是灵珠被那个女子碰了之后出现了异状。”
【番外】怪异,小婴儿(2)
她很镇定:“先知自己都说不清的异状,天下之主仍是衮州,不是云洲!”
她自私了想要保自己的未来,想要高高在上的荣耀,不惜人间地狱!
玄鹰冷嗤一声,杳无人烟的地方,他几步上去,头一次大胆的抓上了白萱的手臂:“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听到先知告诉你,神谕昭示的是云洲为主,真龙天子在云洲,那位站上神战第一的云洲皇子龙临渊!”
“他是真龙吗?”绝色的少女眼睫一扇,柔美至极,她睨视自己胳膊上的疼痛,毫不留情的拍开固执的少年,“玄鹰,我说了,那不过是灵珠被外人触碰后的异样。”
“真的吗?哪会那么巧?”
灵珠的圣谕变了,神战榜的第一又恰好是云洲皇子——
白萱冷蔑的嘲笑他:“我是白氏一族的圣女,和先知一族有着共同的灵力,你不信我的?难道说——凡夫俗子的你看在眼里的才是神谕?你在质疑我的决断?”
“不不是”他没有底气的狡辩。
“相信我,灵珠的异样只是一场意外。”
白萱的目光灼灼有神,盯着他好一会儿,白玄鹰自己乖乖松开了手
他面色微红,不敢正视她。
而白萱一再保证:“天下的圣主在衮州,这是多年来已订下的圣谕,没有理由瞬间变成云洲,虽说这些年云洲在强盛,毕竟没有一军突起之势,相比——衮州的国土富饶昌盛,那才是九州的天都所在。”
他们的圣女振振有词,她说的话,玄鹰不敢妄下定论。
“真的是这样吗?”
“你怀疑我会不顾天下苍生的福祉?”
倒也不是
他盯着白萱手里的灵珠,不再闪光的珠子,就像死了一般——难道说,是他想得太多了?真的如白萱所说:灵珠的怪异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造成的?
“玄鹰。”她喊他,是时候回去了,磨磨蹭蹭,会误了天色。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7月12日。明天沫沫她爹应该能粗来】
【番外】怪异,小婴儿(3)
白萱特地关照他:“相信我,等回到族里,我会和长老们禀明灵珠的变化。”
他想了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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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方向,卫雪鸢正坐在马车里端看自己的指尖。
阿筱找了丝绢,沾上了水,试着帮她擦去亮晶晶的粉末?稠液?她不懂这是什么,总之从山上回来,雪鸢端着自己的手不放,傻傻的笑着看自己的指尖,像是中了魔。
“你在哪里染上的脏东西?”阿筱擦了几次,没见雪鸢指头上的莹亮淡去——反而把少女的指腹擦出红痕。
雪鸢抬眼看她,纠正筱姐姐的话:“不是脏东西,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子。”
那么个小生灵在花蕊里蹭着她的指尖和她撒娇,可爱极了!阿筱没看到——居然把孩子说成是“脏东西”,胡说八道,哪里脏了,只有数不尽的可爱,叫人怜惜。
“小孩子?山上会有小孩子吗?”
阿筱没上山,但看到了隔三差五上山的男人们,都是去看个什么石壁神战榜的,极少看到女子,这哪里来的小孩子。
“那是在花里的——”她拖长了音,一想起被阿筱知道回头别人也知道了,再去告诉爹那么哥哥和护卫大哥们肯定会受罚。
少女想了想,摇摇头: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也没看到。
阿筱奇怪的看她:大小姐,你这是太奇怪了,从山上下来,脸色红润润的特别陶醉自己脏了的手。
看不下去雪鸢的傻样,阿筱把帕子塞给她:“喏,自己擦吧。”
不然啊她擦破了雪鸢的皮肉,傻丫头都不会觉得痛!
漫不经心的握着手里的丝绢,她舍不得擦去想到肥嘟嘟的可爱小生灵在撒娇,她突然也想要一个可爱的孩子——单纯的喜欢小婴儿,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
想着想着,她懒得去擦,含着手指在嘴里,傻傻的笑。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1)
“那山上真的有奇怪的东西吗?”
阿筱把她的怪异都看在眼里雪鸢这样,未免太夸张了。
“没有奇怪的东西!”她一口否决,嘴里舔到了甜腻腻的滋味,仿佛指尖小生灵留给她的晶莹是沾在她手指头上的糖渍,雪鸢忙着说起石壁的神奇,“那座山上的人名会变,真的很神奇——没有人去刻写,那些人名出现在石壁上,还能前后排序,哥哥说——那位第一的武将,是我们云洲的皇子,筱姐姐,你说是不是很了不起?”
阿筱怪异的看她一眼:应该说雪鸢你今儿很奇怪呢。
“你不是最讨厌男人打打杀杀的吗?”
“嗯”
武夫,皮肤黝黑,一个个大块头,长相丑陋的男人,虎背熊腰卫雪鸢对武将的概念只停留在这等层面。
男人在她的意识里,不是这一类的武夫,就是像哥哥那样文绉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
这样浅显的认知,直到命中注定遇见那个不一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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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洲大都的雪还在洋洋洒洒的飘着。
冬天的尾声,隆冬的风雪没有褪去的意思——大都的冬天很冷,据说大都的春天可以美得惊人。
春天来之前,八皇子的远征军浩浩荡荡的回城,夹道欢迎的老百姓簇拥成热闹的场面卫鸢风和卫雪鸢也去了,大街上都是人,热闹喧嚣,和远方的听雪山庄的幽静截然相反的地方。
大都京城,最繁华的都城,云洲的心脏。
走在路上,与你不经意擦肩而过的也许就是王孙公子或是主帅将军,富贾的商人,默默的隐客。
人很多,卫鸢风拉着她的手,不敢有半刻的懈怠。
无论雪鸢怎么踮脚看,入目的只有吆喝激动的老百姓,还有军队的锦旗一排一排长长的拉过,看不到马背上威风凛凛的人。
失落的回来,府上特别安静。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2)
爹爹不在,筱姐姐也不在——
问了管家才知道:卫明远去了太傅府,给八皇子接风洗尘。
“可是筱姐姐也需要跟着去吗?”她跟在卫鸢风后面,追着哥哥问起自己的疑惑,按理说,爹爹应该带哥哥去才对,让哥哥见见朝中的文武大臣,话说回来,卫雪鸢尚且不清楚爹爹在朝中是个怎样的身份,应该不低于人下,不然怎么和太傅大人有这么好的交情?
太傅,那是督导太子的师傅。
卫鸢风确实不高兴——表面伪装的笑脸面对妹妹的质疑,他藏不住心里的不痛快。
“爹是想用阿筱攀一门好亲事。”
“什么?”少女惊讶着!
亲事?也是带着久居深闺的半个女儿出门,换句话说就是给筱姐姐找个能看上她的好婆家?
卫鸢风冷冷的一笑:“爹说阿筱到了婚嫁的年纪了,他会给阿筱找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
回忆着父亲说这话的冷漠态度,卫鸢风总觉得爹的话里话外有什么余音在回响——
雪鸢诧异的绕到他的面前:“可我以为哥哥喜欢筱姐姐呢?”
少年瞪她一眼:“谁告诉你的?”
“我认为是”她小小声的嘟哝
从小到大,他们都是相濡以沫的,才来大都没多久,爹开始张罗阿筱的姻缘大事,阿筱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做她的嫂子?
这样的想法才刚刚问出口,卫鸢风宠溺的来摸她的头,嗔道:“是你看错了,我只把阿筱当妹妹看,就像你是我的妹妹一样。”
那种感情是亲情,不是怦然心动的爱情——
他不曾想过,是他的傻妹妹一厢情愿的以为他和阿筱有那样的感情存在。
女孩子更觉得奇怪了:“既然不是那样的喜欢,为什么哥哥你不高兴?”活脱脱就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被拆散的苦闷模样。
卫鸢风却说:“我只是不服爹的这种做法!”
【番外】急于婚配嫁人(3)
“不是很好么?给阿筱找个好婆家,原来爹爹这样的冷漠模样还会上心筱姐姐的婚事,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哥哥了?”
少年很想捂上她的嘴啊:“你觉得这是好事?只有你这种傻丫头才会觉得这是好事!”
“难道不是吗?”她眨眼——盯着哥哥看,卫鸢风的脸色,忽青忽白的变化。
少年提了一口气,想说又觉得不妥当:雪鸢单纯,以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