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取守势,让持戟男子把招式发挥尽致。
那老者正是‘刀锋寒’韩清风,而那使方天戟的男子就是以前老找韩星麻烦的韩希武。
自从韩清风来到韩府后,也把那把鹰刀也带来了,韩星早就知道那把刀的事,忍不住好奇,看了下里面的‘战神图录’但最终并没有修练。反正自己的长生诀不比它差到哪里去,再加上大概很快就能得到‘道心种魔’了,所以也没练那么多杂七杂八的,韩星虽然练了很多外功招式,但内功方面一直都坚持修练‘长生诀’的。至于,被里面的武功震撼啊什么的,韩星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
韩星坐在树下无聊的看着他们两个比武,他们的功夫在一般人看来算是上盛,但在韩星看来却到处都是破绽,要是换韩星上最多三招就可以分胜负。
无聊的韩星,不禁想起跟靳冰云分别的场景。这时已经离韩星分别靳冰云过去几个月了,不出韩星的预料,虽然韩星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着一道怎么都化解不了的死气,但韩星的武功一点都没有消失的迹象,就好像什么时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道冰云她怎么了,她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呢?但愿我的功夫没有白费才好,想起靳冰云的凄然的目光,韩星亦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世。冰云并不知道自己有选择的权利,而自己则是自己选择来到这个世界的,虽然当中有那可恶的老头作祟,但离开原来的世界,却是自己做决定的也怨不得人,虽然如此,不过韩星还是不禁有种寂寞的感觉。
这时韩府大少爷韩希文带着一班人走了进来,对着身旁的男子道:“马兄,这是韩柏,专责武库。”
韩星听到有人叫他韩柏,于是抬头看着来人,想到看来原著的剧情就要发生了。那个最美的应该就是秦梦瑶了,不过,韩星只是稍稍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了,姿色跟冰云相差不多,在同一个水平。韩星下结论,同时想道,真不知道,慈航静斋怎么挑的,怎么个个都这么漂亮。
而众人见到韩星均是一愣,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因为韩星刚刚在怀念的关系,所以现在韩星的眼中一片空洞,众人见到这样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忽然有点寂寞。
而秦梦瑶则心中惊讶,这人已经能够影响旁人的情绪了,应该是个高手,可是为什么又看不出他的功法呢?还有,他居然只看了自己一眼就没有再看了。事实上对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均为她的超凡的美丽所慑,在她脸前愈发规行距步,战战兢兢,以免冒渎了她。韩星的表现虽然跟这有点符合,但秦梦瑶知道韩星并没有被她的超凡的美丽所慑,而是真的没有在意她的美丽。
秦梦瑶美则美矣,但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那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她这种最吸引人的气质,其实就是修炼慈航剑典得来的一种媚术,这些秦梦瑶也知道。但她不知道的是,韩星的灵魂特异。这种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高级媚术,对韩星来说,还不如那种增加身体魅力低级媚术来的有效。
韩星用空洞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后,就恢复正常了。如此同时,众人都立时恢复正常,只是看向韩星的眼神多了层疑惑。这个比他家大少爷还帅的人,居然是个下人?而马心莹暗叫:可惜了,这么一位俊俏男子了,居然是个下人,他一定是因为感叹命运不公,才露出寂寞的眼神了。至于,韩家五小姐韩宁芷看向韩星的眼神却有种莫名的恨意,可是韩星却没有看到。
韩星引他们走向武库,这时秦梦瑶更加肯定韩星会武功,因为韩星走路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地上也没有一点痕迹。接下来跟原本的剧情一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因为没有了风行烈的事,秦梦瑶并没有离开。
次日,韩星醒来正躺在一张冰冷的麻石上,四周满是人。
一个人正以凶光闪闪的眼在打量着韩星,见韩星醒来,冷冷道:“犯人醒了!”
韩星定了定神,知道他是总捕头何旗扬,韩星昨天才见过他。
韩星没有理他而是径直的站起来,何旗扬想压下韩星,但韩星是什么人,岂是他能够压下的。
见到韩星不肯跪下,何旗扬就想找人按下韩星,却被韩星一瞪,吓得他身子一震,再也不敢要韩星跪下。
何旗扬见丢了面子,定了定神大声道:“韩柏,谢青联和你有何仇恨,为何杀了他?”
韩星却阴寒道:“你最好给我小声点,我现在非常不爽。”
的确,现在的韩星非常不爽,被一个那样的垃圾打晕,虽然这些都是韩星故意的,但还是不爽。
之后何旗扬怎样说都好,韩星一句也没应。韩星知道他们有心冤枉,就算韩星一句不说,结果也是一样的,干脆一句都没应,只是看这何旗扬和马骏声表演。而秦梦瑶则一面奇怪的看着韩星,搞不清楚韩星是怎么回事,事实上从种种迹象看来,她也觉得韩星就是凶手,可是又有点不妥。
最后韩星还是被人判去黄州了,一切如韩星所料的发展。而就在韩星被冤枉的时候,浪翻云也开始了他到双修府的旅程,不过不同原著的是,浪翻云这次是带这纪惜惜一起去的,而因为纪惜惜的存在,让原著中的人的感情又发生了一些改变。
官道上,一辆囚车在十多骑官差押送下,连夜赶路,他们都不明白为何这个犯人要被送往黄州府的大牢,但既是总捕头何旗扬的命令,谁又敢吭一声,何况何旗扬还亲自押送,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囚车给一匹驴子拉着,急步而跑。
何旗扬一马当先,脸色阴沈,心事重重。
韩星就在囚车上看着天空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赤尊信然后练成‘道心种魔’,赤尊信现在就在黄州的地牢吧,对了,我既然知道他在那里,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被人冤枉呢?
韩星察觉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不过韩星想不到的是,这件蠢事后来竟错有错着,让韩星极之容易的得到了两个美女。
这时官路上一骑策马急驰。
骑士一抽绳索,健马长嘶仰跳,随着骑士抽疆回头,在原地踏着碎步。
何旗扬等人警觉地把马拉定,喝道:“是何方朋友?”
那骑士没有理他,对着囚车中的韩星道:“韩星,你咋搞成这么窝囊了,要不要我老戚来帮帮你。”
韩星本来只是无聊的在坐在囚车上,对于有人走过来一点也不在意的,没想到来人居然认识他,并且自称老戚,一看,不是戚长征那小子是谁。韩星一时大感丢脸,原著中好像不会遇到戚长征才对的啊,没想到现在竟然被戚长征看到他的窝囊相。于是大声道:“省着吧你,你那里看到我窝囊了,我要是有事,就你小子那点本领能帮得了我吗?”
戚长征面露黑线想到:“你都坐在囚车上了,还不窝囊。算了,这小子还这么精神,再加上以他的本事,要逃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小子有毛病啊,自己逃出来不就好了吗?坐囚车很过瘾吗?”
于是开口道:“你小子这么精神,就是说你没什么事啦,那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而何旗扬等人忽然想新晋的黑帮高手‘星剑’好像就叫韩星。
韩星见到何旗扬还傻呼呼的站在这,喝道:“还傻乎乎的干啥,是不是要我踢你才动啊?”
何旗扬想不到他押着的人竟是‘黑榜’高手,听到韩星的话一个激灵对着韩星道:“是的,韩爷,我们马上就走。”
说话时低声下起,生怕激怒了韩星会大开杀戒。同时,亦暗暗奇怪,为什么一个黑榜高手会甘愿被人押走呢,不过,他可不敢问。
第020章 魔种
韩星被押到黄州后,被拷打和折磨了一翻。还好,韩星有真气护体,在加上何旗扬提醒,那班人根本不敢用大力气。于是,例行功事了一番功夫后,终于把韩星拉进铁牢里。
韩星被拉进铁牢后,周围找了找,不见赤尊信。这时韩星想到现在剧情已经发生改变了,本来不应该遇到戚长征的,却被韩星遇上了。会不会现在赤尊信根本没有被庞斑打伤,或者没有到这个铁牢里呢?一想到这,韩星不禁有点失望。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韩星快要绝望之时,一道声音从牢顶传下来,韩星跟赤尊信交过手自然认得是他的声音。
此时,赤尊信那粗糙的声音,在韩星耳中听起来宛如天籁。“赤尊信?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明知道答案,但韩星还是循例问了问。
赤尊信道:“你听说过庞斑吗?”
韩星见他问起庞斑,道:“自然,我就是因为避庞斑才进来的。”
等下赤尊信一定会问自己为什么进来的,真正的理由又不能告诉他,被陷害啊什么的,赤尊信一定不信,于是韩星就把这些推给庞斑。
赤尊信听到韩星居然是因为避庞斑才进来,想到韩星居然跟我一样想到同一个方法,而且还到了同一个地方,世事这是奇妙啊。只是他却不知道,世事的确奇妙,不过这次却不关世事奇妙的事,而是韩星有意为之。
赤尊信大感世事奇妙的同时也问起:“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
韩星摆了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做了他的鼎炉而已。”
“什么?”
赤尊信大惊,然后立刻抓起韩星的手探其韩星的脉搏来。然后道:“果然,你体内的那道死气应该是庞斑的。不过,这没培育过的魔种根本不能让庞斑顺利吸走你的功力,就算庞斑勉强吸收,也只是死路一条。虽然这魔种暂时不会危害到你,但始终是个麻烦,还是尽快处理的好。”
韩星没好气道:“谁不知道你Ma是女人啊,关键是我自己根本处理不好啊。”
赤尊信深深的看了韩星一眼,而韩星见赤尊信的眼神,正担心赤尊信会不会有某种奇怪的癖好时。赤尊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赤尊信趁韩星不避点了韩星的穴道,接着想了想又点了韩星的哑穴。
赤尊信看到韩星疑惑的眼神(装出来的)道:“不要奇怪,你小子的话实在难听的很。”
说完就仰天一阵大笑,无限得意地道:“庞斑!庞斑!任你智比天高,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我找了六十多年也找不到的东西,竟在此等时刻送到我面前吧。而且这个鼎炉还是你看中的,我‘盗霸’赤尊信把你庞斑的鼎炉也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快吗?哈哈哈!”
赤尊信说完就低下头对韩星道:“你这小子真是好运得紧啊,换作我没受伤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现在只能便宜你了。”
赤尊信把韩星的身子转向淡然自若道:“我将以移神转魂大法,将毕生凝聚的精气神转嫁於你,这样你体内的那点死气一定会被我所融合,以后再也不会威胁到你,并使你进入假死状态,至於以后有何现象,又或你是否具能成为能与庞斑抵抗的高手,就非我所能知了,好了!留心听着。”
赤尊信像有催眠力量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其实这并不能影响韩星,不过韩星还是非常配合着赤尊信指导着他如何进入受法的状态。
“轰!”
赤尊信一掌拍在他顶门处。
韩星立时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汗水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