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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 作者:花知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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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伴舞队列,但是如果让她来领舞的话就有所不同了,不仅可以解决身高这个问题,还能让她一个人戴着面纱而不显突兀。”

    自从那次在街头解围事件之后,大家都默认她的名字就是秦卿卿,是秦寿大人的女儿,司徒兰倒也接受了秦姑娘这个称呼,反正也不难听,她这辈子冒充的人还少了吗?

    只不过,领舞?

    司徒兰抬起眼皮悄悄看了楚娘一眼,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这么做,虽然那一番话说得在理,却还是让人心中有些疑惑。

    一天之内连续遭了好几个打击,眉秀顿时又跳脚了,生气地嚷道:“一直都是让我主领的!为什么突然要换!”

    “领舞也不一定是好事。”司徒兰安慰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她的确利用了她们,虽然事情的胜算很大,也为她们准备了一条后路,但心中总还是有那么些愧疚的,如果能让自己来领舞,不仅胜算会更大一些,还方便帮她们撇清关系。

    “换成你了你当然会这么说!”眼看着一舞成名的美梦就要破灭了,眉秀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就吼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是和我作对!”

    司徒兰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漫不经心道:“只要你戴上面纱,顺便在半个月内长得比我高一点,我就不跟你抢这个位子。当然,如果从今天开始你放安静一点,半个月后,我会给你你想都想不到的好处。”

    眉秀一噎,半晌,朝后退了两步。

    沈寻看了司徒兰一眼,那一瞬间,他竟然还有些微的骄傲,他的兰兰解决问题的时候永远都是这样,恩威并施,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要上演的舞蹈本来就没有什么难度,却也没有什么特色,当然,这正是她最希望看到的,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却也不能够太出色,司徒兰作为领舞者,身材高挑,动作灵活,自然也足够胜任。

    沈寻看着她们训练的舞姿,又看了看琴师的手,待到她们暂时休息的时候,站在琴师旁边忽然小声道:“能让我试试吗?”

    老琴师从花白的眉毛下露出探问的视线,打量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这才为他让开了座位,“二十多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看到什么都想试试。”

    沈寻一晒,既然有些默认的意味,反正他内心真正清明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年罢了

    他咬了咬下唇,拨了第一根弦,清脆的声音刚刚流泻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只要有空,他就会一直盯着琴师的手看,看他的指法和顺序,虽然沈寻对音律一窍不通,但他的记忆力却和当年一样惊人,此时此刻凭着记忆中的指法顺序,竟然弹出了和刚刚一样的旋律,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美妙动听,大体旋律却是没差的,节奏也把握的很好。

    司徒兰有些惊讶地看着这边,却没有插嘴。

    老琴师也是一脸惊愕的样子,半晌,道:“你这指法生疏又僵硬,一看就是从来没碰过琴的人,可可你怎么会”

    沈寻一向是喜欢听夸奖的,停下手道:“都是师父教得好。”

    老琴师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师父,但是他也实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指法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个对音律一窍不通的人,甚至可以说连碰也没碰过琴弦,居然只凭着这几天的记忆力弹出了自己苦练半年的曲子,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但碰到这种有慧根的弟子,也算是他有福气了。

    琴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道:“既然你对音律这么感兴趣,又这么有天赋,老夫也不妨收你这个徒弟。”

    一旁的司徒兰看了半晌,这才明白了他这三天的用意。

    宫宴诡谲,宁用三天速成蹩脚琴师,不愿让自己一个人赴险。

    作者有话要说:外公心肌梗塞去世,眼睛肿到现在还没好,回家送葬守夜几天都没好睡觉,我爷爷奶奶早就走了,外婆瘫痪了十二年,所以他算是我爷爷辈中最亲的人,一时没能调整过来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而且外公走了之后,我的几个舅舅都不愿意赡养瘫痪的外婆,遗产全被他们分走了,却不愿意出一分钱的保姆费。之前也是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养着外公外婆,家里一团糟,都闹到要打官司的地步了,我也是这几天才回学校的,实验报告都没写就来更新,然后就看到一大页负分,骂我是只无信用的低俗垃圾慢猪

    其实也没有怎么生气,只是解释一下,对不起大家,是我做的不对。

    谢谢阿姜姜姜姜姜姑娘和小黑的地雷,还有谢谢帮我说话。

    也就最后十章了,一个星期左右应该能完结,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写文,反正能遇到你们觉得好幸运┭┮﹏┭┮

 第81章 再遇故人

    第八十一章再遇故人

    “脖子上的伤还没好;走路看着点;别摔着了。”上客栈楼梯的时候,司徒兰有些紧张地回过头看着后面的人;一边下意识的唠叨。

    沈寻摸了摸自己缠着布条的脖子,对她露出一脸安慰的笑容:“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哟呵?”司徒兰玩笑似的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欣慰了不少;眼看着楼梯就要倒头了,转过身去准备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朝后倒退了两步。

    沈寻连忙稳住了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外面的天色已近昏暗;客栈里面的烛光暖黄而又温和,因此看起来倒不是那么吓人;倒有些引人垂怜。

    一名衣着普通的女子平静地坐在房间门口,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隐约看能看出肚子里怀着孩子,旁边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肩上的温度给予了她无限安定的力量,司徒兰这才恢复了过来,慢慢朝前走了两步,稍微判断了一下眼前这人的年龄和身份,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夫人请问你找谁?”

    坐在地上的女子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了司徒兰的脸,那一刻她的眼神静如深渊,还带着些不容易发觉的莫名酸楚,再无往日那般张扬与耀眼。

    “好久不见啊,司徒良娣。”

    “”

    迎着灯光看清了眼前的面容,司徒兰愣了半晌,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未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相见,原以为她和她会是一辈子的仇敌,相互猜忌和暗算,在上位与被上位中纠结一生,却没想到,再次相见时,是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客栈里,还都是一无所有的可怜人,不,也并不是一无所有,自己有寻儿,而她的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霍清秋,这个看似矛盾却又无比可怜的女人。

    “太”子妃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司徒兰站在原地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却也下意识地将沈寻挡在了身后,嘴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霍清秋看了她一眼,坦白道:“我之前去找过你的父亲。”

    司徒兰又是一愣,父亲居然知道自己在哪?原以为真的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了,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派人跟着自己,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位置告诉霍清秋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二楼走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说话声音显得特别清晰。

    霍清秋摸了摸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眼神中竟然还带了些作为母亲的柔和,“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我能冒昧进屋吗?”

    “自然。”司徒兰下意识走上前去准备开门,沈寻抬脚跟了过去。

    霍清秋猛地朝门上一缩,瞪着沈寻看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没死?”

    沈寻看了看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又看了看她那隆起的肚子,颇有些沧桑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她扶了起来,跨过门槛道:“地上凉,进屋说。”

    司徒兰神色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以前教给他的那句“关爱孕妇,人人有责”,心中尤其不是滋味,寻儿啊,你看不见自己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吗?放着我来嘛!

    沈寻将大着肚子的霍清秋扶到对面座位上后,很自觉地坐在了司徒兰的旁边,语气颇为官方的开场道:“霍姑娘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几个看似礼貌的动作,几句听似礼貌的话语,轻描淡写的将往日的名分撇了个干干净净,司徒兰有些玩味的瞥了他一眼。

    霍清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以为对方还是往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不由得嘲讽道:“几个月不见,已经大变样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司徒良娣这么会□□人?”

    刚一说完,似乎想起来自己是有求于人的,不能再像往日那般随性了,连忙改口:“我这是夸你呢,别在意。”

    司徒兰是大度的人,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也知道对方已经不可能站在华昌王那一边了,只解释道:“寻儿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多提。不过,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

    霍清秋犹豫了片刻,这才慢慢将旁边的方包推了过去,道:“我来找你,也是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原本以为我今天会无功而返,看见他还活着,也便有了几分把握,这些东西,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兰狐疑地接过她递来的布包,开始解上面打的活结,一边好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

    “家父过世后,我去了一趟北穆,除了避难之外,也另有目的。”霍清秋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着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她心中的伤痛,“这里面有沈贱人不少把柄,染指官窑的黑账、迫害前朝大司空的□□、战乱之际挪用北翼军军饷的证据、密谋造反的计划、先帝病危之际岭南郡突然闹饥荒的真相、还有监押不少朝廷官员家眷的副本记录,沈贱人,你以前利用我的时候,也许没有料到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留有后着吧?”

    偏过头,发现沈寻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能把贱人前面那个沈字去掉吗”

    霍清秋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华昌狗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那些肮脏的历史也会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所有人都高呼他为仁德君子的时候,绝对想不打他在大周与北穆的边境,做出过怎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司徒兰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专注而又紧张,等待着下一句话的到来。

    “举国皆知十几年前的边穆战役,大周完胜,华昌狗取一万北穆士兵项上人头全胜而归,自此名垂青史。我在北穆边境生活的那一个月里,挺着大肚子四方调查,从许多牧民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万人头根本就不是敌国士兵的首级,而是大周边界无辜的百姓,他用无可抗拒的大量金钱买通了北穆的国主,演出了战胜的假象,屠杀了大周整个边境楚城,斩草除根,无一活口,造就了他作为战神的赫赫声名。”

    “我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个事实,也许这些传言只是空穴来风,好歹他还是肚子里孩子的爹,总不至于”霍清秋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眼中隐隐还有泪水,“可是我居然找到了证据我居然找出了当年的证据我为什么要去找,为什么”

    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一脸,霍清秋捂着自己的肚子泣不成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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