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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嫡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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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辉轻笑,“父宗再重,依靠不住,便不如没有。她当感激我,要我不出手,以她对仇氏那些小手段,要扳倒仇氏何其之难?”
    “此事之后,温家要在京中立足恐再需二十年。”南宁太子感慨。
    清辉轻蔑道:“本就贱民出身,能入京都已是侥幸。半分底蕴以无,有何资格配礼部尚书之位?”
    大隆在此之前,甚少有庶族靠科举出身的官员出任礼部尚书,皆是因为庶族底蕴不深,于礼法上不如世家遵守得刻骨。
    如此时,虽庶民得以入朝堂,以制约世家。
    可那些靠科举晋身的人,有多少在中进士之后抛弃糟糠之妻?
    便是有好名声者,不想背上抛弃糟糠的名声,竟是对原配暗下毒手,祸及原配子女。
    有更甚者,因家贫娶嫁或换亲,并未去衙门备案,发达后不认原配,或以妻为妾,只为另攀高门。
    清辉鄙夷大隆朝中庶族,并非没有缘由。
    南宁太子对此并不以为意,在南宁以武者为尊,除开皇族,甚少看家世。然以如今他在南宁的处境,却是不得不信奉大隆礼法,以能巩固其位。
    “世家莫不是一开始便是世家?清辉你着像了。”南宁太子道。
    清辉吃下一子,“我非有轻视庶民之意。便是庶民中,亦有重情重义,以尊礼法之辈。只可惜律法不周,以致小人得志。”
    南宁知晓其说的是温家,便道:“以温公之能,堪称能吏,只可惜子孙不成器。”
    “其母出身商户,便是更改族谱,亦改变不了出身。如此,当年温家为子孙求娶,便为大忌。”清辉直指温府今日悲剧起源。
    南宁太子终得一子,心下大乐,摇头曰:“清辉误矣。我南宁商户何其多?不曾有大隆这般规矩,然却是人人坦荡,甚少勾心斗角。”
    杀人掠货坦荡,还是明刀明枪的坦荡?
    清辉轻笑,南宁人与大隆人相比确是坦荡,不过是坦荡得不用阴谋阳诡去夺,不然也轮不到原镇国公一脉称皇。
    “太子觉得清辉心太狠?”清辉道。
    南宁太子摇头,“我可没那么说。”
    不过就是有那个意思罢了,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清辉不能简单的用女人两字来形容,她还是谢家的女人。
    谢家女人拥有的,永远不是仅仅名声那般简单,还有谢氏千年流传下来的威望,更还有千年存留下来的各色瑰宝。
    若是谢氏珍藏用于南宁,南宁的未来,大隆的未来,南宁太子的未来,都将是另外一个局面。
    恰巧,清辉于谢氏族中地位不浅,又自幼学的是权谋之术。
    因此即便她站在南宁太子身后,也能让南宁太子待她如上宾。私下里,更是以平辈交之,视之如至交。
    那一分聪明,能为南宁太子所用,便不是罪过。
    清辉又断南宁太子一条后路,温言道:“温家宥娘应当谢我,若没有我,她何时才甩得掉温府那一群吸血蛊虫?”
    温府与张府不同,张府贪婪然易操纵且好摆脱。
    而温府却是暗中吸血的血虫,欲无止尽,又是温宥娘父族,如何摆脱?
    以温宥娘之能,便没有温府,反而飞得越高。
    “若能为我所用,自是幸事。”南宁太子对温宥娘颇有好感,闻言便道。
    清辉抬眼,“因那一副画?”
    南宁太子摇头,“身为女子,处之险境,尚能将其幼弟教养成材,其才学、心境、耐力、城府皆不可小视。若能入南宁,便允她官职又何妨。”
    原是看中了温余卿,清辉垂下眼,自断一子,道:“以其心高气傲的性子,恐怕太难。”
    “心高气傲?清辉是在说笑?”南宁太子将那一子拾起,放入手边棋盒中,抬起头来看向清辉。
    清辉亦抬头,将棋搁置,道:“莫不是太子以为温宥娘是可随意拿捏、收买之人?”
    难道不是?南宁太子挑眼无声问道。
    清辉失笑,“太子。在京中闺秀中,谁人提及温宥娘不是一句德行高亮。为人厚道公正,有文公遗风?这样一个女子,你当那名声是靠阿谀奉承、投机取巧得来?”
    文公乃是先帝之时一位宰相,虽在位不过四年便病故,却以公正厚道传世。
    温宥娘能得闺中文公之称,以清辉与南宁太子之眼界自然不会只看出温宥娘之品行,看到的还有她的心机。
    一个能忍善谋,且性格坚毅之人,不论男女,若想要收服,必然要花费大力。可惜他们一行,于京中时日并不长,要说服温宥娘舍弃大隆而入南宁,太难。
    且温宥娘唯一弱点便在于其弟,南宁地势偏远,且艰苦,自幼体弱的温余卿前往未必能耐住那边湿毒之气。
    又南宁并不盛行科举,虽有才,却只能寻太子为靠山。可一个处境不佳的太子,能给一个一无所有之人什么底气?
    温余卿不能前往南宁,温宥娘又如何会去?
    温余卿如今不过十一二岁,便是太子有始皇之志,待此人长成能用与否如何得之?
    君不见,多少少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温宥娘不是清辉,虽擅权谋,眼界极高,却有自知之明,性子、手段极为保守,并无鸿鹄之志。
    因此,如仇氏、温家大爷皆有可能被收监,温府后院人人自危,正是需要她于温府立威树信之时,她唯一关心的却是温余卿。
    “大姐姐,你这是作何?莫不是要舍我们而去?”宛娘一把拦住温宥娘,不许她离开。
    温宥娘停下脚步,看着她道:“宛娘,此时多事之秋。你我也不能只坐在府中作那什么也不顾的闺中女儿。”
    “可我们姐妹又能做什么?也不过是只求不给父亲、祖父等添乱罢了。可姐姐你这一走,外人将如何看待我们温府?长辈之事,我这当小辈的无权多问,然祖母这些年待姐姐与大兄如何?可否算尽心尽力?便是为了祖母,姐姐可否将此事容后?”宛娘追问道。
    温宥娘暗想,若不是为了祖母,为了温余卿,当她真不敢与温府撕扯开来。
    可此话她不能与宛娘,也不想与宛娘说,只道:“余卿尚在书院。宛娘觉得今日之事传入书院需几个时辰?你大兄若知此事,又当如何?彼时温府父子衙门相杀,便是妹妹想看到的了?”
    温宥娘得活两世,见识远不止一般人,她能在听到自己父亲涉嫌谋杀她身体母亲迅速判断利弊,决定出头与否。
    可才足岁十一的温余卿行么?作为一个古代土生土长,被教化以孝道为天的温余卿接受得了么?
    一个不成熟的孩子,听见父亲杀死母亲,又联想到自己自幼的不被欢喜,一时激愤之下,会做出什么来?
    谁也不知道,温余卿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么样。
    然此时张府的人来道温余卿已回了张府,温宥娘就知道,此时她必须在自己弟弟的身边。
    温老夫人是病倒了,自然会有宁氏伺疾,有宛娘讨她欢心,又温长慧、筠娘会趁机而入谋求关注。
    可温余卿呢?她的弟弟身边有谁?
    张府中人除了咒骂温家大爷,加深温余卿对温家大爷的仇恨之外,他身边有谁会为他真正着想?
    “可是大姐姐”宛娘再想拦,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将人留住。
    温宥娘捏住宛娘的手道:“宛娘,你我皆是温府娘子。温府好了,你我便好。温府不好了,你我也好不到哪去。这一点,姐姐比谁都清楚。”
    宛娘清楚,因此才在这关键之时,不想温宥娘离开。
    “你别忘了,温长慧与筠娘还在府中,妹妹这是要她们姐妹翻身不成?”温宥娘又下了一道心药。
    自云姨娘被罚,筠娘就此沉寂;仇氏被关,温长慧就此消声。
    宛娘在温府中不知过得如何快活,再也没有谁能故意压她一头。
    温宥娘这话一说,宛娘便犹豫了。
    温宥娘见宛娘犹豫,便道:“算姐姐求妹妹替姐姐给祖母尽孝一回了。且让姐姐去将你大兄带回,以免被他人撺掇不利温府。”
    若温余卿冲撞公堂,质问于温家大爷,或者被人所惑,心生愤恨之下,与温家大爷动手。
    温家大爷死不足惜,然击杀亲父,不孝不忠不义,却是能将温余卿打入地狱。
    宛娘一听闻这般,便退了拦住温宥娘的心思,只道:“那姐姐呆会儿可是会回府?”
    温宥娘看着看向自己一脸期待的宛娘,点头道:“若是城门未闭,自是要回来的。姐姐便是舍得这温府的一切,也是舍不得祖母与你的。”
    宛娘彻底被安抚了下去,便陪温宥娘走到马车前,拉着温宥娘的手道:“姐姐,无论如何,我们姐妹是不会变的。”
    温宥娘点头,“妹妹且放心就是。此时天尚冷,还是回屋子热和一些。”
    转身踩上马蹬,进入马车,冬梅与夏荷紧随其后。
    温宥娘捞开马车旁的布帘,见宛娘依旧没走,只得又点了点头,才放下帘子,道:“走罢。”
    车轮的‘咕噜’声与马蹄的‘哒哒’声相错,温宥娘靠在马车上想,温府于她,并无多少温情回忆。
    然温老夫人、宛娘与她,却是有实打实的感情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姑娘。”旁边冬梅叫道。
    温宥娘回过神来,问,“怎的?”
    冬梅道:“今日咱们真要回府?”
    温宥娘摇头,前有薛九、后有清辉,温府除了圣上,无人能救。
    然而,当今若赦免温家大爷杀妻之罪,将如何对天下白姓交待?如何在南宁太子前彰显大隆国威?
    所以,温府败落的命运,会就此拉开序幕。
    她如今要做的,是保住温余卿,保住张府,剩下的才能想到温府的老夫人。
    无他,便是温府败落了,只要保住张府,就能保证老夫人在温府的地位一直稳固。
    还有仇氏、小廖氏一众,若此时不讲仇府拖下地狱,日后再有机会有难了。
    她本就在中毒事件之后就没打算放过仇氏,计划已然在暗中一一进行中,然此时天降清辉,能将计划提前,她要不抓住这个机会,彻底去除她们姐弟的隐患,就白长了一个脑袋。
    车轮滚滚,马声蹄蹄。
    温宥娘到张府时,张府正门大开,旁边有好事者于胡同边躲着身子张望。
    “表姑娘。”出来来迎的婆子弯着腰道,“老夫人可是念叨着你好一阵子了,可把人给盼来了。”
    温宥娘扶住婆子的手,笑着道:“嬷嬷客气了,外祖母身子可好?”
    两人跨过正门,进了张府才听嬷嬷道:“今日听到三司会审那事儿,顿时就晕厥了过去,也就这会儿自才醒了过来。”
    往日张老夫人骂温家太夫人老虔婆,害死张氏,都不过是因太夫人过于刻薄,在外败坏张氏名声,又爱搓磨人,说是张氏生产不顺其中有鬼也不过是猜疑与对太夫人多年的怨恨与仇视。
    哪知今日红姨娘状告温家大郎与仇氏谋害张氏,太夫人身边的奴婢莲心出来指正张氏乃是被温家大爷所害。
    当怀疑成为事实,老夫人一下子承受不住,晕倒了过去。
    “这会儿可好了些?”温宥娘忙问。
    嬷嬷点头,“也请郎中来看过,说是怒急攻心,只服几幅药便好,只要不再受刺激,便无大碍。”
    温宥娘放下心来,怕也与温老夫人一般,年纪一大了,又是女眷,哪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
    “那外祖父今日”温宥娘正想问张老伯爷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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