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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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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邪邪一语。

第八章花烛夜

好个南宫云轩,何时学会油腔滑调呢。

羽彤微微侧身,透过红纱盖头的斜沿清晰地看到了地上的那双红靴,厚重的靴底,金线绣成的龙纹更是精致得不可挑剔。

南宫,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为一方霸主,想必他的心思并不比东方璃少。小手被他紧紧握住,依然是温暖的感觉袭上心头。

好像许久,许久,都不曾有男子给过她这种感觉。羽彤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迈上台阶,纤腰挺直,即使是红纱遮去她的容颜,她行走而上的气质风姿都能让人着迷。

这时南宫琴早已带着文武大臣,以及众女眷入了广浩宫大殿。

广浩宫是辽宫里举行庆宴的地方,自然辽王的婚礼也是在这里举行,空阔的宫殿没有太多的装饰,唯独叫人觉得震憾是殿中的十六根顶梁柱,柱漆金色,每根柱上都雕有各种形态的龙凤图,纠结、交织,生动逼人。

如此大殿怕是能容下几百人。

五品以上文武官员按照官级高低分别坐于两侧,南宫琴席主座,她是南宫云轩的长辈,自然以高堂来论,其余女眷家属皆立于南宫琴身侧。殿中的纱幔早已换成喜庆的红色,高灯挂起,格外耀眼。

再说左边侧座,离南宫琴最近的地方坐着的是北堂泽,今儿他略有所不同,一袭金色长袍,墨发不扎不束,披散脑后,额前习惯性地绕着一条抹额,气质勃发,俊颜露笑。

旁侧,洛凡提剑而立,眼见新人入殿,唇角展出一抹欣笑。从辽王三岁起,他就一直陪伴左右,如今王爷成家立业,他心底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这时羽彤和南宫云轩已经步入大殿正中,接照礼仪,该是行礼的时候了。果然一名身着紫袍的礼仪太监从内殿出了来,端端正正地立于殿前,眼睛直直地盯着摆在北面的沙漏,待最后一颗沙子落下,他一挥手中拂尘,尖唱道:“吉时到,行礼。”

礼仪太监的尖唱落下,随即就有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嬷嬷捧着喜带上了前来,一头交到南宫云轩手里,另一手牵到羽彤手里。

然后嬷嬷便退到一侧,搀了羽彤的胳膊。

“一拜高堂。”礼仪太监又一声尖唱。

论辈分,南宫琴是长辈,论君臣,辽王为尊,故而不行跪礼,只低身福拜。羽彤也随着身旁嬷嬷的指点,微微弯了身。

“好,好,都起了。”南宫琴眯着眸一脸的慈笑,众人皆喜,唯一站在她身侧的水清菲,小手绞在胸前,满眼不悦。

虽是不悦,但也没人注意到她。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此声尖唱之后,南宫云轩的头稍稍一昂,幽深的蓝眸扫一眼主座上的妇人,红唇笑得妖娆,宛如夜色里盛开的一朵春香,转身,目光落在新娘子的红盖头上,那笑愈是妩媚。

一向冷冰冰的辽王居然也有如此的一面。

座上的南宫琴看在眼里,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

“礼成。”待到二人行过夫妻拜礼之后,礼仪太监继续唱道:“辽王、王妃给长公主敬茶。”

“你先下去。”南宫云轩将手中喜带递于嬷嬷手中,扬手示意她退下,虽然这于礼不合,但是主子说得话,她也不敢不听,躬身一拜,捧了喜带赶紧退下。“本王的爱妃,自然是本王来扶。”

语罢,他睨视一眼众臣,已是明目张胆地牵了羽彤的小手,径直走到南宫琴跟前。

已有奉茶太监端上香茶,南宫云轩接了过来,稍稍躬身将茶递给南宫琴,“姑姑,请用茶。”

他眼里的冷寒又一次升起,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南宫琴含着柔笑,接了茶,抿了一口,“来,轩儿,这是姑姑给你的。”递上的自然是红包。

南宫云轩接过之后放到奉茶太监手里的托盘中,这些都是礼仪上的过场而已。

辽王敬完茶,该是轮到羽彤了,她亦是微福身,端起茶碗递向南宫琴,“姑姑,请用茶。”

南宫琴的眸里闪过一抹精练的光芒,将羽彤上下打量一番,正准备伸手去接,熟料旁边的水清菲却一把拦下,“辽王表哥大婚,高堂之座本该是舅舅的,但舅舅是一国之君,国事繁忙,无法亲临,娘您代替的是舅舅,如此儿媳若是不行跪礼,哪里说得过去。”

女子长眉挑动,狭长的眸光扫过羽彤的时候尽是妒意。

“照菲儿这么说来,本王也该行跪礼才是。”不待羽彤应答,南宫云轩的那张脸立即冷却下来,幽蓝深处是一股子浓浓的犀利。

“表哥一来为南岳皇子,二来是东楚辽王,爵位品级自是高出娘亲许多,但是自古男尊女卑,再说辽王妃只有敬完茶,礼节毕,才是真正的辽王妃。此时此刻,她该给娘亲行跪礼才是。”水清菲一开口就噼哩啪啦说个不停,还句句在理儿,看来这主儿平时在辽宫也是嚣张的很。

然,南宫琴却丝豪没有阻止女儿的举动,而是嘴角含着柔笑,不多一言,看来她是默许了水清菲。

这对母女不好惹,日后辽宫的日子怕不会平静了。

“水清菲!”南宫云轩的蓝眸里染上嗜血的冰冷。

冷酷残暴是辽王一惯的性子,大婚之日叫他发了脾气倒是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侄媳妇跪姑姑没有不妥。

“王爷,臣妾跪姑姑是应当。”红盖头下,饱满的红唇撇起一个甜笑,身子微倾,小心地跪下,重新递上香茶,“姑姑,请喝茶。”彬彬有礼,没有丝毫欠妥。

南宫琴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她早有耳闻,燕京城里欧阳家的十三小姐生性刚烈,与父亲脱离关系,自立门户。一直以来此女该是倔强不羁,为何今日如此乖巧,接了茶,慢饮下,“乖,快起。”红包递上,又是满脸慈笑

水清菲亦是未料到欧阳羽彤会这么快妥协,看来传闻是虚的,欧阳家的十三小姐,又傻又呆,名符其实的“扫把星”才是,哼,眉眼一挑,心里暗爽。

然,南宫云轩脸上的凉意忽得退却,深沉地目光落到羽彤身上的时候,嘴角掠过一抹喜意,似乎猜到她的真正心思。

“敬完茶,众臣朝拜王妃娘娘。”待南宫扶羽彤起身之后,礼仪太监高唱再次响起。

大殿之中,左右文武官员皆一起身,“臣等参见王妃娘娘。”众臣朝拜,气势壮观。

在东楚礼制中是没有这个环节的,想必是南宫云轩刻意安排的,羽彤心里有数。

“众卿请起。”轻轻扬袖示意,虽然红盖头遮去她的容颜,但举手投足间依然是高贵、华丽,掩不去的气场。

“礼毕,送新娘入洞房。”礼仪太监再唱。

接下来便有两名喜娘入了大殿,上前搀了羽彤离去。

新房是设在惊羽宫的,这是东楚的宫庭礼制,帝君帝后大婚,洞房是在皇后的寝宫,王爷王妃也是如此,花烛夜是在王妃的寝居当中。

从这里嫁出去,又回到这里,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羽彤昨夜睡的是偏寝,洞房花烛是设在正寝的。偌大的宫阁,红绸点缀,喜字满堂,烛泪陨落,一派喜庆的氛围,闺中摆设别致优雅,红漆衣柜显贵,桌椅镂空花纹生动,还有雕花大床红色的帐幔轻盈落地,宛如少女起舞的纱随风摇曳。

喜娘搀扶羽彤入坐喜榻,皆都退了去,沉沉的宫门关上。这会儿,羽彤才吁了一口长气,赶紧地拉下红盖头,取下沉重的凤冠。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商界女精英,时尚潮流女人,何时受过这等拘束的。在古代结个婚都累得人半死不活的。哎——等待着她的是无尽的寂寞。

“小姐——”忽而北窗下传来一个熟悉的低音,好像是胜男的。

羽彤睨一眼门外的长影,提起衣裙,迈着轻步踱到北窗下,轻轻拉开窗扇,果然不出所料,三只小脑袋冒了出来,亦瑶、胜男、斩龙皆在。

“快进来。”三只小东西来得正是时候,刚好陪她解闷。

亦瑶、胜男曾经跟着功夫大师学了一段时间的外家功夫,斩龙更是不用说,三人身手皆是利落,轻身一跃跳进宫闺。

“哇,小姐的洞房好美噢。”亦瑶四下扫一眼,低低地说道。

“小姐,斩龙刚才睡过头了,没观上礼,真是太可惜了。”斩龙搔着脑袋,一脸的不甘。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累人。”羽彤摇了摇被凤冠压得酸痛的脖子,接着拉着三人席坐到北窗下的红毯上。

“这是小姐吩咐胜男准备的。”坐定之后,胜男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药瓶递给羽彤。

“这是什么?”亦瑶好奇地问。

“麻药。”羽彤利落地将小药瓶藏进了衣袖里。

“洞房里用得着麻药吗?不会是对付辽王的吧。”亦瑶厥着嘴,使劲地扯了扯胜男的衣角,“胜男,你搞什么鬼?”侧眸故意恨一眼小丫头。

“小姐吩咐的。”胜男鼓着嘴,一脸委屈。

“小姐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主张,两位姐姐别瞎操心。”斩龙早从桌上拿下一只大鸡腿,开始啃得津津有味,“饿死我了。”

“你就只知道吃。”亦瑶使劲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气得怒目圆睁。

“吃饱了才有力气保护小姐嘛。”斩龙用袖一抹油嘴,朝着亦瑶憨憨一笑。

“小姐有王爷保护,用不着你。”亦瑶戳了下斩龙的太阳穴,怒气未散

“哼,才不会。”斩龙圆眸一瞪,反驳道。

“别闹了,小心被人听见。”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羽彤情不自禁地笑了,有他们在真好。再瞧门上映出的长影,同时给斩龙、亦瑶递了个眼色。

二人方才吐了吐舌头,安静下来。

胜男一直安静地很,待他们停下来,她才低道,“小姐,刚才在广浩宫大殿,我们未能进去,可否有事发生?”

问到此处,羽彤的柳眉下两潭灿烂如珠的大眸闪过一抹精明,“辽宫比起东楚皇宫更加的急流暗涌。”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小姐是何意?”胜男追问。

“我觉得辽王与南宫琴之间有一种制约力量。”羽彤抬眸扫一眼窗外的明净,眉头稍稍拧起。

“制约?”亦瑶、胜男、斩龙互相看一眼,不得其解。

“对了,亦瑶,上次你从府里拿来的先皇后的画像可有带过来?”羽彤的清眸微沉,视线收回。

“小姐吩咐过的,叫亦瑶带过来,应该是在嫁妆里面。”亦瑶四下扫一眼,目光落在南面墙下摆放的几只大箱子上,这些都是从燕京带过来的日用品,应该在里面,她赶紧地奔走过去,打开其中一只箱子,很快地从里面寻出一卷画卷来。

回到原地,将画卷递给羽彤,重新席地而坐。

羽彤将画卷放到红毯上缓缓打开,画中女子五官精致,仿佛是人工雕琢而成,尤其耀眼的就是那双蓝眸,与南宫云轩是出奇的相象。

“胜男曾听家父说过,眼底泛蓝,除了病变,就是遗传。胜男曾与家父云游各方,有这种眼眸的人极少。个南岳皇子,一个东楚皇后,如此相象,的确巧合。”胜男盯着画像,喃喃地说道。

“从前有些事情可以置之不理,但如今我们身在辽宫,局势不明,故孰敌孰友的立场必须分明化。”羽彤纤美的手指在画像上轻轻抚探一番,继续说道:“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否与我们猜想的一样,但有一点南宫琴入住辽宫并非投奔这般简。”

“小姐的意思是?”亦瑶的声音愈压低了几分。

“可能是监视,南岳帝对他并不放心。”羽彤大胆地猜想,眼神愈是深彻。

“不对啊,辽王三岁离开南岳,那时他能知道什么?就算真相如我们所猜,只要南岳帝不开口,谁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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